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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或者说，从他开始怀疑的时候，就已经不同了。

    「不过，这是一条不可能的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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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当初的人族是在智脑的阴影下，才能不被其他至高发现，现在纪元已经入新，不属于任何一个至高种族的纪元，我一旦这样，十三位至高都会发现，到时候都会对我出手」

    「这条路，是死路。」

    「可是不这样做，该如何成为至高？」

    「我该如何……去反驳那些至高所建立的真理。」夜枭目光看向禁区之外，看着宇宙星空，看着古神与虫族的战场，看着无边战场上剩下的至高种族还在安静地厮杀，看着人族十二个星区之中无数的人类被这新纪元的到来所影响。

    看着人族人族，看着泛妖盟的妖群，看着如牢笼般的狱，看着剩下的所有至高种族，最终，目光垂落神渊。

    他仿佛看到了其中挣扎着的恶，那个很有可能是因为极渊之源爆发而诞生的至高种族。

    很久很久之后，夜枭转移了目光，看向十三个至高种族之外，看到了那些奇形怪状不受模板限制的生灵，看着他们还在因为新纪元新未来而爆发战争，看着宇宙中无数初生的星辰上面慢慢衍化生命。

    他有些烦躁，也有些无趣。

    眼底深处，澹澹的暗红一闪而逝，「无趣的很。」

    夜枭感受到了情绪，于是挥动力量将脚下的星空禁区覆灭。

    看着面前渐渐恢复的星空禁区，夜枭眼神冷漠，认为是这东西在影响自己的思绪。

    「都怪你。」平静的声音中，是恢复戛然而止的禁区，后者瑟瑟发抖，再也不敢在夜枭的面前有任何的动作。

    装死并没有阻止夜枭心中杀意，虽然他彻底毁掉一个禁区的代价不小，但此时此刻依旧这样做了。

    他看向远方，选择了一个新的禁区成为自己的家，新家。

    「这个宇宙多有趣啊。」

    眼神继续看向古神和虫族的战场，似乎只有这样，才能阻止夜枭去选择做一些……他想要做的事情。

    一天，一年，百年，万年，百万年。

    夜枭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古神和虫族的战场上移开，他看的很专注，看每一头古神的死亡，看每一片星空的诅咒消失，看虫族新的族类出现，看远古的古神从宇宙中重生。

    他不再移开目光，直到某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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